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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後的終極告白(二十八)

  • Writer: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Jul 7, 2023
  • 3 min read

我想我應該再此澄清一下關於我音樂造詣的一些傳聞。


我轉校去了聖保羅男女以後,發現該校幾乎唯一的活動就是合唱團。但,很可惜,我是不會唱歌的。與其說我不會唱歌,不如我這樣說吧,我是不會看五線譜的。我不但不會看五線譜,我還不能分部唱一首歌,這和我在嘉諾撒聖方濟各參加的班際合唱團很不一樣。我在嘉諾撒聖方濟各參加過班際合唱團比賽,但是那是整班人四十個女生唱同一個譜,沒有分什麼男高音、女高音、男中音、女中音、男低音、女低音或者獨唱等。反正,我們是有音樂課的,但是沒有那麼專業和講究。我們只是早會上唱唱聖詩,然後在音樂課唱唱兒歌。再不然就是在同學家唱卡啦 OK,整件事是以自娛為主的,不存在什麼比賽或者拿獎,也沒有這種競技心。當年八九十年代的母校也還沒有什麼管弦樂團或者交響樂團。相比起母校,聖保羅男女對音樂的重視明顯很多。他們除了有童聲合唱團、女生合唱團、男生合唱團、混聲合唱團,還有管弦樂團、交響樂團。反正,他們一個星期五天都是在練習,不是練合唱團,就是彈奏樂器。我看他們還蠻繁忙的,就是吃飯時間、小息時間,他們都是在唱歌、開聲練嗓子,不然就是在彈奏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低音大提琴等。


其實,這種畫面,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頓時,我覺得中西區的生活和灣仔區的生活很不一樣,雖然只是幾條街之隔。我在灣仔長大的時候,其實沒有人會花時間練什麼音樂合唱團或者小提琴。大家都只是打打康樂棋、吹吹水、玩玩電子遊戲、看看電視劇、看看卡通片、聽聽音樂或者看看漫畫,再不然就是看別人打籃球。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虛度光陰。相反的,中西區那邊的學生好像經常把自己的時間表排到密密的,不是補習就是練樂器和參加合唱團訓練,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時遠遠不夠用的感覺。這跟我以前的生活有很大區別。在灣仔的時候,都是群體的聯誼比較多,大家都沒有什麼上進心,也沒有說要比賽拿很多獎狀的風氣。我為了不讓中西區的同學看扁我的學校,所以我只好打籃球。因為音樂方面,我實在是一個門外漢,而中西區的同學偏偏都完全不碰運動。叫他們流幾滴汗差不多要累哭的感覺,所以陰差陽錯之下,就有很多人產生了我是運動員的錯覺。


其實,我是會打籃球,但我在母校根本沒有出過場。我喜歡練罰球,其實對於新同學來說,我已經擁有很多運動細胞了,因為新同學的身高只到我的肩膀左右。籃球是一門講究身高的運動,所以很自然地,我有了身高的優勢,很容易就在新同學中脫穎而出。而同一個我,在母校卻是經常被編排坐第一行或者前頭的小個子,曾幾何時,我的身高竟然是我的弱勢。


關於音樂,新同學都說我在隱藏實力。他們看我的手指,說明顯比平常人長,一看就是彈琴八級的手掌。他們說我有什麼 relative pitch 還是 absolute pitch。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因為我只知道我唱歌是靠記憶力記住旋律,我經常會走音,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唱和音了。其實,我在母校並沒有接受過任何音樂樂理的訓練,我不知道怎麼唱和音,我只是有時候唱錯了音調,所以給人一種錯覺我是在輔助主音。我試過澄清,但新同學一概不理會我的解釋,他們執意認為我是在新學校隱藏實力。


所以,聖保羅男女的同學們偏執到一個地步快有妄想症了,我根本不懂音樂,一點都不懂。


這都怪我的童年陰影。


Miss Chan 在學校經常刁難我,導致我特別討厭上音樂課。反正,音樂課的分數不影響成績,所以我從來都是「 hea 住上音樂課」的。所以我的音樂武功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已經被我的老師廢掉了。


學校裡面的難過經歷是可以影響到課外活動的表現的。我的媽媽當年把我送去小童群益會,當時,託管中心請來了一個音樂老師 Ada 姐姐,他們說只需要一個小時幾十元港幣就可以單對單地學鋼琴。我的媽媽幫我 sign up 了鋼琴課,理由是她說她觀察了我很久,她覺得我的手指不靈活,所以希望我學鋼琴讓手指靈活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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