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六十五）

我還想借這個平台宣洩和平反一下那些對我職業道德操守的無理指控。

有說我是因為外表好看所以才被聘請為銷售員，也因為我得寵所以一朝得志多次失約客戶和其他行家的聚餐和聚會。（詳情請參考 Lehman is bearish on Elain）

其實，在我於摩根士丹利和雷曼做暑期工，還有正職在雷曼做債券部銷售員的那一年快兩年的歲月中，我是沒有機會見過任何客戶的。只有一次，那時我已經不是正式雷曼員工了，那是在我已經被通知要被裁員之後，我的老闆 George Sun 才帶我見過一次匯豐銀行私人銀行部的客戶吃過一次飯，那是因為我有幫過 Loretta 替私人銀行客戶落過單的原因。但是，初級銷售員是不可以隨便見客戶的，因為經驗尚淺，我的名片也沒有寫上我的頭銜，只是印了 Fixed Income Sales 這幾個字而已。雷曼兄弟內部結構非常階級化，董事長擁有一切權力，而初級入職的銷售員只是負責處理買賣的機械式運作而已，見客戶這麼重要的事情通常只有 VP 以上的職員才可以勝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傳出我和客戶睡覺「開床單」，又或者我一朝得志得罪了整個行業和所有雷曼客戶群的這種說法。說真的，我連客戶的樣子都沒有見過，也沒有私自跟客戶聯繫或者索取他們的電話號碼，所有的客戶都是在 bloomberg 跟我進行溝通的，我是沒有機會約會客戶做檯底交易的，我覺得這些傳聞根本是毫無根據又無稽至極的。

我只是在公司的固定電話線上曾經和私人銀行部客戶間中聊過薪水的問題，他一直問我我的月薪有沒有兩萬元。我笑而不語，回應說這是我的隱私。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月薪冠絕全行。

他的名字是 Nelson Ip。他時不時問我索取俄羅斯油公司的債券價錢，這些債券非常冷門，亞洲這邊根本沒有負責的交易員，往往要等到倫敦開市才可以幫他獲取相關信息，但是拿到了價錢以後，他又嫌價位不夠好，我覺得他是有點白撞。但是我還是抱持我的專業，順利完成他的問價要求。

其實，我的老闆曾總不希望我太多離開我的座位；做銷售員是不應該擅自離開座位去什麼 social 聚會的，除非是公司內部的重要會議。在工作時間突然失蹤離開公司辦公室是大忌。

我是銷售員，見客戶和與客戶聯誼這些高層次的工作輪不到我做，但是我真的有這個需要看守在我的位子預備處理客戶落單的請求。我的技能要求就是要準時上班，在開市的時候保持清醒的頭腦，在接到客戶下單要求時能夠準確無誤地完成交易。這就是我的工作基本和核心。這是一場持久戰，而不是靠吸大麻或者用藥物提神可以蒙混過關的事情。

我說過，由於中國組有一個銷售員懷孕了，她的客戶暫時歸我管，所以在暑期工的時候，我是真的有一班真客戶需要我「湊」。

SEO 這個就業平台很好，它會不時舉行很多行家的聚會和培訓機會，其中很多是在辦公時間發生的，因為大部分加入 SEO 招聘的投資銀行都是融資部，而他們的目標參加對象是融資部的實習生。由於融資部的工作性質不是即時 real-time 與客戶進行洽商的，他們可以抽空把工作推遲一兩個小時去出席這些 SEO 的招聘會議。

我的老闆曾總曾經跟我說過，他希望我能夠留守在自己的崗位把客戶的單子處理好。我衡量過得失和重要性以後，我覺得還是留守在自己的崗位比較重要；再說，其實這些 SEO 的培訓和聚會都是在服務融資部實習生的，我又沒有想去融資部的意願，所以我應該先把我手頭上的工作做好。其他的，如果會影響到工作表現，我也需作出一個取捨。

每一個 SEO 實習生的業內聚會邀請我都有匯報給曾總知道，而他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鼓勵並批准我因為在開市時間不能擅自離開工作崗位而被迫無奈缺席某些業內聚會。是曾總的意思不讓我在開市時間出席這些競爭對手的聚會。如果是午餐、早餐、晚餐或者工作後的所有餐會或者招聘場合，我都出席了，一個都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