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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四十)

  • Writer: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Jan 28, 2023
  • 3 min read

除了上述的麻省理工畢業生以外,其實交易廳裡還有另一個高層也來自麻省理工。他就是 Paul Kan,是一個美籍華人,但是好像也會說點廣東話。和 Eugene 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馮先生小時候在本港的名校受過教育,而簡先生則是在美國公立學校接受教育。簡先生負責次按貸款衍生產品,也就是 MBS(Mortgage-Backed Securities)。在我做暑期工的時候,簡先生還沒有調來香港,因為我說過亞洲的客戶不喜歡買債券衍生產品,主要以美元政府債券為主。等我畢業以後不久,次按貸款風暴已經開始發生了,基本上所有的債券衍生產品部門都解散了,我聽說他好像也被裁員了。之後,他去了一家基金做管理的工作。據我所知,簡先生來自紐約,他的公立中學也是在紐約;所以,他具有紐約地膽的知識和洞見。從麻省理工畢業以後,他做了投資銀行的融資部,再循序漸進升上去,和二十八歲之前就以業績做了董事長的馮先生也不甚相同。當年我做銷售部分析員的時候,簡先生已經是快四十歲的 SVP(資深副總裁,差一步升董事長)。他居住的地方是東涌。


交易員之中,除了數理化的員工比較多以外,其實律師也佔了一大部分。我知道 structuring 那邊有好幾個高層也是英國的律師,或者是來自史丹佛的星加坡人,但是由於那邊清一色男人,嚴重陽盛陰衰,所以我很少過去跟他們聊天。他們都是白人,講話的方式也很英式,加上我的工作跟他們的部門沒有太多聯繫,所以我就沒有深入地和他們認識。


有一位交易員和我的關係不錯,他就是來自馬來西亞的 Frederic Teng


我們叫他 Freddie。他是一個畢業自倫敦大學法律系的高材生。畢業之後,他沒有加入法律界,而是在倫敦做了交易員。他曾經是政府債券和信貸債券的交易員,在我做暑期工的時候,他長駐在東京的交易廳,我需要經常透過攝像鏡頭向他詢問政府債券的價格,所以我跟他頗為熟絡。他和馮先生同期在東京做交易員,而且他們都娶了一個日本老婆,也差不多同期調回香港的債券部。調回香港以後,Freddie 轉去承銷團,成為了 Frances 和 Kihoon 的上司。雷曼轉手給野村以後,他仍然沒有離職。過了幾年,他就和英籍的同事 Leon Hindle 成立安理高債券基金。最近,Freddie 重返 sell-side,加入了渣打銀行的債券部,和 Thanh Thai 再次成為同事。


曾總給我的暑期末功課就是衍生產品的研究報告。他跟我說:「你去公司內網找一些衍生產品的研究報告,然後搞清楚並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香港這邊沒有人懂這些產品。你自己去網上找找資料,然後暑期末的時候,你做一個 presentation,這就是你的 assignment。」


就這樣,我就開始了研究債券衍生產品。因為是曾總吩咐的事情,所以我很用心做。我說過,在暑假的時候,交投不是那麼旺,我需要的工作只是替一個大肚的銷售員在產假時候幫她「湊客」。在沒有客戶問價或者落單的時候,我有蠻多空餘時間的;於是,我就把那過去幾年的衍生產品研究報告全部讀過一遍。我身邊的銷售員都不懂這些衍生產品,但是曾總說如果我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趁紐約開市打電話給紐約那邊的研究部員工詢問情況。我只打過一通電話給紐約那邊的研究部同事,因為他就是發表那些研究報告的作者。我問得很詳細,因為我要求自己全部明白那些報告的含義和內容。


暑期末的功課,我有大概五個禮拜的時間完成。因為一份暑期工只有十個禮拜,中期的作業在第五個禮拜要做好,完了剩下那五個禮拜就要把暑期末的功課做好。五個禮拜的時間很充分,我把所有公司內網流通的衍生產品報告找好,印出來,然後在手頭上沒事做的時候拿出來細讀,我花在研究衍生產品的時間大約也是十個小時。也就是說,我每個禮拜只需要花大約兩個小時在這份暑期末功課。完全 manage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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