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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我的恐龍,跟你初戀也不枉!(七十四)

  • Writer: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Feb 22, 2019
  • 3 min read

你相信心有靈犀嗎?你相信靈魂伴侶嗎?你相信心靈相通嗎?你相信同情共感嗎?

不是說我反叛或者想做邊緣學生,但是,在我正派和藹的臉孔背後其實藏著不為人知極度變態的一面,我人格的兩面性讓我總是喜歡跟一些江湖人士走得很近。我和 MK 妹、古惑仔做朋友不是想特顯自己,我雖然不喝酒不吸菸不紋身,但是我的靈魂是暗黑的,我生出來就這樣,沒有原因。

母校沒有特別把我安插在黑社會中,至少我認為如此,但是母校的教育、環境經常影響著我的潛意識,致使我了解黑社會的溝通方式,我看見這些 MK 系的朋友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可能是我們的講話藝術和思維模式相類似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是喜歡和黑社會的湊在一塊,就像一塊攝石找到了一塊大小合適的鐵一樣理所當然。

我覺得我跟鄺莘素的默契屬於本能反應,跟她在一起有一種解釋不出來的共振,就像是我隱藏起來的性格得到釋放一樣暢快。不知道是不是看見我和 MK 系鄺莘素那麼投契,我班的女同學正白旗又開始幻想了。她認為我這種旺角系的 MK 妹不可能在外國生存下去。

正白旗很自負,她邀請過我去她家裡,她住在貝沙灣旁邊的獨立屋,是香江大學宿舍,她爸爸是香江大學的高層,負責收生的。她經常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正白旗:你知道嗎?我是滿族正白旗的貴族,我們家是香江大學出來的,我爸爸是大學高層。

我:是嗎?很厲害!

正白旗:你看我家是不是很大很豪華?

我:再豪華也不是你的,你如果這麼有錢,為什麼還活得那麼累?

正白旗:我哪裡累了?

我:不累?你每天讀書讀到十二點,就是為了進醫學院做醫生?做了醫生又怎麼樣?

正白旗:你這個新移民,真是不懂得香港的運作,香港人都考公開考試入學大學,分數最高的才能進醫科!

我:是嗎?那你就當我是新移民吧,怪不得我母校的師姐都進中大,原來香江大學的所謂高層的女兒世界觀這麼正確。

其實,我那時候沒有跟她說,我小時候是去清華大學劉校長家裡拜年的,他那時候差點跪下來求我長大了以後去清華,就憑你香江大學醫學系想隻手遮天?未免太看小我了吧,當然我沒有表現任何不屑的情緒,我不喜歡暴露我的情緒。我也沒有把我的家庭背景告訴她,這樣太危險了,我不喜歡把我的底牌揭穿給仇人看。

正白旗不知道是不是聽了什麼閒言閒語,她認為我是那種在香港很吃得開但是去了國外會不能自理的高分低能,也就是那種出國了以後會吃屎的弱智兒童,所以她又開始壞心做好事了。

正白旗:中四的暑假你有沒有什麼計畫?

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計畫。

正白旗:不如我跟你去英國的夏令營吧!六個星期,去英國的郊區和其他國家的青少年一起學英文,你看如何?

我:好啊!

其實,我覺得這新學校的人很喜歡壞心做好事而且想法很二次元:不是左就是右;不是黑就是白;不是好就是壞;不是正義就是邪惡;不是香港就是海派;不是直就是攣。她們不完全錯,但是我認為我剛好就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那種人,我也不會糾正她們,既然她們把心思都放在暗算別人,我也成全她們。她們在幫我成就大業,知道嗎?我當然是順水推舟默不作聲,她們不知道自己的愚蠢,因為她們只會用金字塔的思考方式在理解世界,她們認為所有人努力讀書就是為了自己天天向上。她們認為我不買香江大學的帳不奉承她是因為我是大陸人新移民,因為她們認為所有香港人都想進頂級香江大學的醫科,分數決定命運。我不能說她錯,因為確實很多人在這個制度裡面被神推鬼㧬送到了香江大學醫學系,即便住在南灣、薄扶林豪宅的名校生也如是。我只能說她們看見的香港太狹窄了,根本就是井底之蛙。

我還從來沒有擔心過會進不了香江大學,進不了醫學系就進法律系,進不了法律系我也可以去中大醫學院、科大商學院、城大獸醫系,我真的不相信我需要阿諛奉承她才能在香港立足。退個一百步,就算我沒有大學收,我也很有信心能夠在香港混得不錯且養活自己,香港一萬多月薪的工作到處都是,沒有人會在香港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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