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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我的恐龍,跟你初戀也不枉!(二百二十六)

  • Writer: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Oct 7, 2019
  • 4 min read

就這樣,我和少凡朝夕相對,慢慢互相了解並且成為很好而且也很知心的朋友。

你是不是很驚訝居然沒有人說過我和他的曖昧關係?

因為那些嫉妒我的人根本不在乎現實是什麼,他們只想相信他們想相信的,只想說他們想說的,只想看見他們願意看見的。真實下我到底如何,他們根本沒有興趣知道,也認為沒有必要去花時間知道我的一切。

就這樣,在我和黑社會的江湖愛情故事籠罩之下,加上旁邊的人對於我和非洲黑人同學之間的友情加鹽加醋,我和少凡居然在一片寧靜之下變成非常要好的朋友知己,就像是一片煩囂之中的寧靜樂土,或者是沙漠之中的一片綠州,明擺在那裡,卻沒有人說過一句。

因為啊,這世界有一種心理叫做心理投射,就是人總喜歡把自己的性格或者自己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投射在別人,尤其是嫉妒的人身上。就好像徐美靜她心腸歹毒,所以她覺得所有人都心腸歹毒;徐美靜她孤軍作戰,所以她認為所有人都是單人匹馬;徐美靜貪錢,所以她覺得別人也都是往錢看。其實說到最後,還不是自己心病作祟,自己很怕自己被看不起而想盡方法掩蓋,然後再幻想別人跟自己一樣有着同樣不光彩的黑歷史。別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他們根本沒有花過力氣去發掘。

其實貧窮本身不是我討厭徐美靜和滬衫芊的原因,因為我同情她們的不幸。我討厭的是我被安排在一個窮人當道的環境走不出去。當我的背景是那麼的普通和簡單,我只是一個在母校顏值、幸福指數、性格、家產、藝術細胞、體育天份通通排全校五百名的普通平凡人,誰知道離開了母校以後,原來外面的世界如此水深火熱,像我這種那麼尋常的女孩子居然在李寶春背負着「過度完美」、「要什麼有什麼」、「僥倖而且未曾付出努力」、「上天不公平」的評價。到底我做錯了什麼要和這班精神有問題而且什麼都沒有的窮人一起上學?不是我什麼都不缺,是她們什麼都沒有,但那是她們的問題,我為什麼要為別人的不幸和缺陷而被懲罰?這些窮人還喜歡仇富,不開心了就控訴社會、控訴世界、控訴世道偏袒像我這樣的中產。天啊,我還不是什麼有錢人,難道李寶春的世界就那麼淒慘嗎?後來的我學到了一條法則,那就是越多精英或者入學選拔越艱難的學校裡面心理不平衡和背景出身卑微貧寒的人越多,這是千年不變的永恆定律,看透了就不會再埋怨。

其實我不是一個很勢利或者喜歡攀比的人。我看人看本質,我討厭的是那些貧窮得來還不知足、經常嫉妒他人和渴望不勞而獲並且透過傷害別人而獲得利益的小人。少凡的才華和深度確實讓我對他另眼相看,我覺得他很有風度,而且看東西很透徹。作為朋友來說,我一直想跟他說聲謝謝,謝謝他一直在我難過、沮喪的時候說一些讓我釋懷的話,讓我感覺到溫暖,但當然表面上我沒有表現出來,我們看起來更像競爭對手。

經過了那音樂之夜,我和少凡就更不愁沒有話題了。

我:少凡,你為什麼所有科目都能拿 7 分?

少凡:因為我懂得考試技巧啊。

我:我也是會考的狀元,我也懂得考試技巧啊。

少凡:IB 不一樣。

我:怎麼不一樣?

少凡: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我:真是的。

少凡:你考了托福沒有?

我:考了。

少凡:你幾多分?考得好嗎?

我:還好,120 分滿分,我考了 102。

少凡:我考了滿分。

我:什麼?滿分?

少凡:是啊,滿分!

我:怎麼可能滿分?

少凡:就是有可能,托福很容易啊。

我:我的英文算很好的啦!

少凡:你以為你的英文真的那麼好嗎?

我:跟大部分香港人比,應該算很好吧,我是意大利天主教修院港島名女校畢業的。

少凡:我是澳大利人。

我:我也是加拿大!

少凡:但是我拿滿分。

我:其實我覺得那個考試確實不太難,但是拿滿分還是不太可能吧。我很少在任何測驗拿到滿分的。

少凡:所以你要努力了。

我:看來我要再考了。我要好好準備美國的公開考試。

基本上所有方面來講,少凡都比我厲害。音樂吧,他會即興彈琴,還是爵士樂,在此之前,我連一首爵士樂的歌都沒有聽過;讀書吧,他現在 41 分,我才 31 分,而且他托福拿滿分;英文吧,他拿 7 分的時候,我只拿 4 分,他講英文也是非常流利的;人品吧,他這個人其實很深不可測的,比我還有心計,但他還是男人啊。

雖說求學不是求分數,但再怎麼說哈佛、劍橋、牛津或者常春藤這些好大學還是很實際的,如果沒有好的分數連入場券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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