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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後的終極告白(二十七)

  • Writer: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Jul 6, 2023
  • 3 min read

這個我是完全認同的,越會打扮的女人心計自然越多,騙徒手法層出不窮。所以,我每當聽到平井堅的歌曲都會分外有共鳴,我覺得我們學校出來的女孩子就是專門欺騙男人,尤其是來自敵對陣營華仁的男生。


我們學校對於學業的要求並不高,其實從我們的定位就可知一二,我們只是介乎於 band 1 中游位置,而且絕對沒有往上爬的決心或者志願。我們很少出狀元,就算頂尖的學生也最多去中大 BBA 之類的非神科,進牙醫、醫學院的其實一隻手能數得出來。再不然就是港大或者城大法律系,普通一點中游位置的同學很多一批一批進去城市大學的創意媒體系或者其他商科部門。其實,我們並不是一所很著重學業成績的學校,但非常重視兩文三語和數學的教育,理由是,我們很多畢業生都會投考政府各機關部門和紀律部隊,所以我們的強項和中西區的聖保羅男女或者其他 band 1A 的精英制傳統名校不一樣,我們並不是出醫科生、律師或者會計師的搖籃,我們是出陀槍師姐 madam 的,還有傳媒、PR、市場推廣等不屬於傳統取錄最頂尖學生的門派,也有少部分人從事設計、建築、平面設計、產品設計、室內設計,還有科研、地產、行政、航空界、創業自家品牌等。對了,金融也是我們的地頭。SFC 之所以叫 SFC,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們的校名 SFCC 有關,就好像星展銀行叫自己做 DBS 一樣。但是我知道,金融界(也是金庸)有很多我們的校友駐紮,包括證監會主席查史美倫。


看上去,嘉諾撒聖方濟各的學生就像我朋友來堃塋那樣,家住城市花園,父母是中產的公務員,家中有老有少,有兄弟姐妹,再平常不過。從美國威斯康辛州大學畢業以後從事會計四大審計工作,嫁給了一個美國白人,生了兩個小孩,幸福滿溢。人如其名, Eunice Loi 是一個循循善誘、毫無殺傷力的標準女生,擁有學歷還有美滿的家庭。誰都不知道,狼要收起來獠牙的話,沒人可以撕開我們的真面目。


我記得一年級的時候,我已經很喜歡跟同班同學聊天。上學後的第一個學期,我已經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很喜歡和同學吹水,基本上,我一整天都在和旁邊的同學吹水以打發時間。早上打鐘以前吹水,上課下課之間那段時間吹水,小息吹水,返學放學坐保母車的時候也吹水,不只和同學吹,還和師姐師妹吹,還有和保母車司機楊姑娘吹。楊姑娘對我的態度很著急,因為我經常慢吞吞地從小童群益會那裡遲出門口坐車,都怪我吃飯吃太慢。


某一個平常的下午,在音樂課的時候,我還是平常地和左右前後的同學拗水吹。誰知道,突然之間,Miss Chan 叫我站出來,說我做錯事了。她說我做了一件我沒有做過的事,具體是什麼事,我也忘記了。反正就應該是把同學的書本搞錯了自己的那種小事,我說我沒有做啊,我根本不會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誰知道,她的態度越來越強硬,她罰我站在全班面前自我反省。本來課室裡面都是吵鬧聲,Miss Chan 這樣一折騰,全班都寂靜起來了,沒有人幫我辯護或者說好話。到了下課的時候,我已經被罰站了差不多四十分鐘了,然後她問我知錯了沒有?我說我真沒有做過那件莫須有的事情,誰知道她跟我來硬的,還說她可以讓我繼續罰企到放學。我一聽到馬上就知道事態不太對勁,於是就認錯了。我說,是的,我做錯了。然後,她露出勝利的笑容,說:「一早認錯就不需要那麼麻煩搞一場大龍鳳妨礙其他學生上課嘛。」


自從這一件事之後,Miss Chan 一直針對我。她從來不會叫我幫她派卷或者擦黑板,她偏心的學生也永遠不是我,就連遠遠看到我都只會一直瞄我。被她這樣子軟暴力對待了足足六年,我從小學一年級就已經是她的學生,到了小學畢業學校也沒有增加或者換過音樂部的人手。但,我學會了在強權底下,還是需要認一下低威的,跟學校高層對着幹是沒有好處的。除此以外,我也學會了一個道理,就是真相、正義、是非黑白,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師要喜歡你,這樣才可以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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