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八)
-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Dec 27,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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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其實 Rebecca 和 Steve 是一家人,他們兩個是親戚。Steve 是 Rebecca 的表哥。
其實,在長春藤大學裡面,經常會有兄弟、姐妹、表哥表妹表姐表弟、堂姐堂妹堂兄堂弟、second cousin 、遠房親戚等,同時在一所藤校內就讀。
當然,其實 Kelly 的朋友也不都是哥大裡面的同學,她在中學時期的最好朋友是一個名字叫 Jessie Yu 的高材生,如果我覺得 Kelly 已經很厲害了,那真是我太年輕了。因為她的那位好朋友比她更出色和優秀。 她畢業於王力宏的母校——威廉姆斯文理學院(我明白為什麼 Kelly 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經常跟我強調王力宏成績很好和他 SAT 滿分的這個事實)。然後她去了芝加哥大學的商學院念了一個 MBA,現在在三藩市的灣區做企業家。當年 Kelly 加入了龍傳基金(Dragon 100)來了香港的謝爾曼斯特靈律師所做律師助理,她的好友 Jessie 從雷曼兄弟的投資銀行部完成了兩年的分析員合約以後也來了香港,並透過 Princeton in Asia Fellow 去了奧睿律師所做法律顧問之類的工作。
Kelly 還有很多同學去了紐約大學,其中一個就是 Raymond Lau。
Raymond 經常過來哥倫比亞大學探望他的史岱文同學,所以我經常見到他,就在我自己的宿舍房間。他雖然就讀紐約大學的商學院,並且畢業自金融及市場學系,但是他的工作卻是跟媒體、電競有關。Raymond 的樣子有點像我的前男友咖哩。Raymond 是一個香港移民家庭的後代,他會說廣東話。
說回 Steve 吧。
他其實很有醫學常識的,雖然他好像是文理學院的學生,而且從事對衝基金之類的金融工作。
在大學二年級,我生蛇了,也就是我出第二次水痘。
根據醫生的說法,那是我在身體裡面的水痘再次攻擊我的免疫系統,所以我有一兩天沒有上課。 Kelly 她好像也病了,她的脖子上面長了一個腫瘤。醫生說什麼都不用做,自己就會好了。
我那時候很擔心她,但是我也很擔心我自己。
Kelly 的男朋友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她的男朋友是 Lawrence,是我們工學院的同學,在史丹佛大學攻讀運籌系的博士課程。他現在在高盛就職債券部的策略分析員,之前在一個對衝基金和 bloomberg 任職。一直都是在債券部門工作。
Lawrence 在大學的時候,並不是我的那一個系的,他是應用物理和數學系的,他在大學四年級的時候經常跟我說讀研究院要如何如何,又跟我說弦理論,說到我一頭霧水。他跟我說這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是由弦組成的,如果一個人撞牆無限次,他是有可能穿牆到另一邊的,因為在無限次的嘗試裡,他可以趁這些弦子排列到一種模式(當中有大的空隙)時穿過去。
他一直說,一直說,在我房間裡說,說到我頭痛了,我就不再想什麼博士了,因為我覺得這些什麼弦理論、納米技術還有原子物理學、固態物理學、量子力學、核物理學和粒子物理學,完全不適合我。還是做一個職場人吧,那時候我是這樣想的。
Kelly 生病的時候,身邊很多男生都搶着要照顧她,而我叫田雞陪我去看醫生他都不肯。那時候,我已經很想扭斷他的脖子,然後吃了他的腎臟再把他的胰臟餵狗。
除了 Lawrence 每天對她苛護備至之外,擁有一點醫學知識的 Steve 也是送來了很多維生素、保健食品和補充劑。在 Kelly 上完課之後,Steve 會來我們的宿舍接她一起去看醫生。
說實在的,我那時候已經覺得田雞這種男朋友真是可有可無,免費送給我我都不想要。田雞這種自我中心的精英根本不懂得和人相處,就是同一所學校的同學都可以這麼細心地照顧 Kelly,作為我男朋友的田雞對我根本就是不聞不問。
就這樣的渣男還有條件不錯的女生肯下嫁給他,也只有香港這片怪土地才有可能發生。再怎麼陰盛陽衰女多過男,其實也不能夠將背叛和性濫交合理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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