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Search
  • Writer's pictureAmanda L © Leung Yuk Yiu

萬弗瑪利亞的聖愛日記(六十四)

Updated: Apr 27


那麼關於我呢?


很多人都很疑惑,我怎麼報應的時辰還沒到?我不是應該死了很多次了嗎?為什麼我還有命寫小說?


難不成是因為上帝對我有偏愛?


其實,我說過口誅筆伐是傷害不了敵人的,反而倒會把自己給毀了。為什麼呢?


猶太人說過的 Abracadabra 其實就是一句咒語,它可以把所有 evil speech 反饋到造孽者。所以,我說,散播謠言說我快要死的人,反而會自己折壽好多年。如果本身命裡壽命就不長,那麼死期可能會來得很快。


Abracadabra 的 Abra 是 I create 我創造的意思。


Cadabra 是 As I speak 當我在講話的意思。


加起來,就是 I create as I speak,我在講話的時候創造實相。所以,別以為一兩句壞話沒有什麼大不了,分分鐘可以要了妳自己的命!


說說我的學歷吧。


其實,我的專科叫做 Operations Research / Financial Engineering。


它不是經濟;也不是會計;也不是純金融;不是統計;也不是編程;不是物流;也不是最優化系統。


它是以上全部。


我在學專科的時候,教授們跟我說了很多關於金融界的故事,其中一個就是 Anron 倒閉的事兒。


也有講過博弈論。


什麼是博弈論呢?


我想,系統優化和博弈論可以說是哥倫比亞大學金融工程系的幾個里程碑,標誌了課程裡比較重要的幾個概念。


畢業自麻省理工大學的曾俊華也有就此發表過一些感想。果然讀工程的人是英雄所見略同。


還是和 MIT 的畢業生比較投契和趣味相投,大家都是在同一個頻率上共振的。


請允許我引用曾俊華的文章《從比賽中學習》來闡述博弈論的精髓。


 

 

數學家 John Nash 在博弈理論方面,有傑出貢獻,他上月不幸在車禍中喪生。曾鈺成主席在六月初寫了兩篇關於「囚徒困境」的文章,討論 Nash Equilibrium(納殊平衡)。


在單次「囚徒困境」之中,最佳策略顯然易見。但在重複「囚徒困境」中,最佳策略就複雜得多。密歇根州大學政治科學與公共政策教授 Robert Axelrod 在 80 年代初,舉辦了一個比賽,參加者須為重複「囚徒困境」遊戲設計策略,並把策略編寫成電腦程式,透過電腦模擬,與其餘每個參賽程式較量,總累積得分最高者得勝。

 

第一年得勝的,是非常簡單的策略 Tit For Tat(TFT),只有四行 BASIC 程式碼。第二年,各參加者優化了自己的策略,但仍然是 TFT 獲勝。TFT 會在首輪「囚徒困境」採用「合作」,以後每一輪採用對手上一輪的策略,就是這麽簡單。換句話說,如果對手第一輪也「合作」,大家雙贏得分。TFT 在第二輪也會繼續「合作」。如果對手第二輪改為「背叛」,謀求獨取高分,TFT 在第二輪吃虧後,第三輪也「背叛」,實行「累鬥累」,直到對手願意再次「合作」後,TFT 也隨即在下一輪回復「合作」策略。

 

Axelrod 教授發現 TFT 及其他表現較佳的策略,不會視擊倒對手為目標,而是要自己取得高分,所以都是以「合作」為主,希望透過雙贏得分,而不是「背叛」對手獨取高分,因為被背叛的對手總會反撃,最終兩敗俱傷。事實上,TFT 策略在一場對賽中取得的分數,永遠不會高於對手,但與所有對手對賽後的總分卻是全場最高的。

 

表現較佳的策略,也不會視釋出善意為示弱的表現,不怕自己率先「合作」會吃虧,當對手回復「合作」,也不會繼續「背叛」,佔對手便宜。所以,TFT在第一輪會先「合作」,當對手回到「合作」時,TFT 在下一輪也會以「合作」回應,鼓勵對手繼續「合作」。事實上,如遇上採用TFT的對手,傾向「合作」的策略,往往得分較高。

 

我發現 Facebook 竟然被《大時代》「洗板」,不得不佩服韋家輝,20 多年前的作品,雖然經過無數次重播,至今仍然叫好叫座,還不斷被引用來反映最新的社會狀況;雖然觀眾對結局早已滾瓜爛熟,沒有懸念,但展博、慳妹和紀文的愛情和友情,仍然扣人心弦、賺人熱淚。

 

我希望大家激情過後,細心想想,往後的路如何走下去,也許博弈論的比賽會對大家有些啟發。我期待《大時代》再重播時,會有不一樣的結局。(我當然不是期待丁蟹會戰勝展博!)



8 views0 comments

Recent Posts

See All
Electric Shockf(x)
00:00 / 03:17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