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我的恐龍，跟你初戀也不枉！（七十七）

你認識愛滋病嗎？你知道愛滋病這個世紀絕症是性病嗎？性病的意思就是主要以性接觸傳染。愛滋病跟一個人的種族、智商、地域、國籍、膚色沒有關係，而是跟一個人的性觀念和性行為模式有直接關係，也就是說一個哈佛畢業的狀元或者劍橋生得愛滋病的概率跟一個黑社會沒有分別，所以就算如果一個九優天才考試滿分聰明絕頂但是擁有過千個性伴侶的話，仍然極有可能罹患愛滋病。

但新同學們就像在外太空漫遊一樣，她們的自負讓她們認為愛滋病和她們毫不相干，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鋌而走險透過潛規則上位，而且她們認為這是一個通往成功的不二法門。

絲梅：你知道嗎？成功是在太容易了，就像一條數學工程式一樣，你只需要投入才能、智商和努力加上潛規則，你就可以獲得成功。我們麥當勞男女的成功秘訣就是避免正面衝突，智取功名：只要我們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破壞敵人的名譽然後再和權貴人士性交換取利益，那麼我們就可以得到別人得不到的工作機會和獎項。

是嗎？你還會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愛滋病，你知道嗎？

絲梅：潛規則讓我們和有能力決定我們仕途的權貴人士建立起一道無形的橋樑，有了這橋樑，我們就可以所向無敵。我們看見不喜歡的人表面不需要表現出來，我們只管在別人背後施以毒手就可以了，我們沒有敵人，只有結盟的貴人，你知道這是多麼聰明和無暇的社會生存法則嗎？

她們就是那種典型的基督徒，表面上循循善誘，實際上心地歹毒但又缺乏智慧，有點像一個弱智人士由於經常被奇異目光所注視繼而拿著槍到處掃射發洩對世界的不滿。你知道成功的先決條件是什麼嗎？沒錯，四個字，與時並進。她們這種獲取成功的方法不是行不通，起碼在港英政府時代的時候，起碼在 ICAC 成立前後的那幾年是行得通的。只是當時說這番話的時候已經是 2000 年了，愛滋病已經在 80 年代被發現，在 90 年代開始肆虐全球，就是 2020 年的今天還沒有根治愛滋病的方法，你仍然認為上世紀你母親教你的上位方式以出賣肉體來換取仕途是穩賺不賠的萬用法則嗎？說出這些話的不是會考不及格被迫輟學或者來自破碎家庭的貧困新移民，而是麥當勞男女的香港本土尖子，不是住在薄扶林就是南灣，物質不算豐富但也肯定不貧乏，而且還是社會金字塔的頂尖十優九優八優狀元！這樣的自身條件還需要賣身換取功名？這麼努力讀書只為出賣肉體更上一層樓？這樣的價值觀也太扭曲了吧。所以，我什麼時候都說香港是笑貧不笑娼的，只要你成功了，沒有會追究你的出處和不道德交易性史。

是不是只要用了安全套就可以防治一切性病呢？你想想，如果一個避孕套能夠抵擋所有性病的話，這世界還有愛滋病和其他性病嗎？

就在我中四那年，這些精英班的班花開始桃李爭寵，其中有一個叫泯娥的女孩子居然和校長談起戀愛，而且還肆無忌憚地公開師生戀，完全沒有羞愧之心。這個泯娥與校長相差差不多四十歲！泯娥很明顯地是衝著拿獎這個目的所以這樣犧牲色相的，就在她們開始談戀愛的半年之間，學校推薦泯娥參加校際傑出學生比賽，她是我們學校的唯一代表，當然滿載而歸啦。

她擺明車馬地和校長大談破格師生戀，但其實與此同時潘校長還和其他的中四精英班女生有一些肉體交易，包括我的同學史靜紋。史靜紋是一個讀書非常好而且樣貌娟好的資優生，她在班裡的名次屬於數一數二吧，基本上我們都認為她能夠拿到九優以上的成績。她那時候還有男朋友，我們都叫他壓力山大。史靜紋是一個非常懂得人生規劃的人，從小學就已經名列前茅，然後以最高的成績從外校考進去麥當勞男女，然後和班裡面最帥和最有錢的壓力山大拍拖。她早在中四的時候已經跟別人說她將來一定會成為醫生，而且還會和男友壓力山大一起共同進退，幫助他以高分完成會考課程，一起進醫學院然後開診所，一起做專科醫生，生幾個寶寶然後送他們到麥當勞男女小學。

過了二十年的今天，事實證明這個史靜紋確是說得出做得到，她確實有能力完成她對外宣稱的所有人生計畫，她在醫學院畢業後的幾年馬上結婚然後生孩子，她也成為了放射治療科的專科醫生。據說，她當年為了確保自己能夠進得了香江大學的醫學系和校長睡了，過了幾年以後，她結婚生孩子後又為了確保兒子能進麥當勞男女小學跑去跟當時轉去小學當校監的潘校長再次交歡，同一個校長啊，真是環保！

史靜紋：我雖然很有機會拿九優，但是全香港只有二百多個聯招學位收醫科生，而全香港又差不多五十個十優和一百個九優二百個八優，我的地位還是會受到威脅的，所以我為了確保我的醫學院學位，我還是願意和校長性交以換取推薦信進醫學院的。我的男朋友會理解我的，因為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有更好的生活。如果不是我出賣肉體，我能夠確保進醫學院嗎？如果不這樣，我能夠幫助他考進醫學院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我們兩個人好，他會體諒我的。

如果你拿九優都進不了醫學院，你不如認命算了吧，肯定是你有什麼人格障礙才會九優都擔心進不了醫學院。

我：我覺得你肯定能進得了醫學院，你不用擔心啊。你的男友壓力山大也肯定可以進醫學院。

你知道嗎，就在中四完結的那個學年，校長公佈他患癌了。真是上得山多終遇虎，誰說潛規則沒有代價？不過，麥當勞男女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嘛，就在這個校長宣布患癌的幾年之間，很多與他有過一手的女學生都去念醫科去了，而當中最念舊和有校長心的史靜紋則選擇攻讀癌症放射治療科，算是報恩吧！那可不？誰都知道校長是因為跟史靜紋有過一腿而罹患癌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