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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我的恐龍,跟你初戀也不枉!(二百四十五)

  • Writer: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Nov 6, 2019
  • 3 min read

好了,我說一下為什麼選擇去美國吧。

我是加拿大人,所以去北美的話文化上不會有太多衝突。不過,再怎麼說,我也是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我是在香港的本地學校訓練出來的,其實我很感恩香港教育制度給我的訓練。作為一個香港人,我當然對這個家有一種歸屬感,要不是萬不得已,其實我又怎會捨易取難去美國讀大學呢?我這麼說的原因是我有時候很替香港感到不值,有時候我會問到底香港的教育制度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在香港這種制度下出來的精英讀書越專注卻越傻越白痴?是不是每天上學用心、下課後補習、中午時間去練歌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就會成就一個成功的人?當然,我也是這個制度下出來的產物,我也是一個狀元,但是當我看到那些從小就每年考第一(尤其是從小一就衝着進港大法、醫學系)的人的不正常,我就對港大醫學院、法學院一點憧憬都沒有。經過了麥當勞男女的校園生活,我發現精英班裡面的同學都是來自各名牌小學的第一,不是濕疹、掉頭髮、血癌、白血病就是有殺人傾向,我受夠了,貿然離開,一點不捨都沒有。

李寶春就更甚。我開始意識到越競爭大的學校,比如像李寶春和麥當勞男女,裡面的學生越窮困,新移民也越多。你問我如果真的在一個完全自由的世界的話,我才不願意在李寶春浪費兩年的青春,我水土不服,不習慣。不是我歧視窮人,貧窮不是一個問題,住劏房不是個問題,只是當你住劏房卻幻想着要成為李嘉誠,那可就是一個問題了,精神問題,很嚴重。

看了美國的很多青春片,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很親切。也許這就是母校和美國的一些共通性吧。母校是一所類似於美國公立中學的學校,我們講究的是多元性。學生的特長不一樣,就像漫威人物一樣個個有着自己的特長卻互相取長補短。我在麥當勞男女只讀了三年的時間,我卻在母校度過了我整個童年九年的光陰,我當然對麥當勞男女沒有歸屬感。我根本不是麥當勞男女訓練出來的,我根本不適合他們那套基督教教育方式。第一,我不相信一個模子出來的學生就等於團結。還有的是,我討厭精英主義。

由於麥當勞男女這種二元對立看世界的態度和觀點,他們認為所有和自己學校理念不一樣的就是敵人,他們的辦學理念就是要製造很多很多尖子和專業人士,並且把自己相信的那一套觀念硬加在其他人身上。所以他們有一種不斷要證明自己是對和優越的動力,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才是正確的那一方,其他人不配擁有成功。我知道我和麥當勞男女各執一詞,我更知道他們迫切地想證明我這個異類是錯誤的,因為我的成功代表了他們價值觀和制度的不完善。由於麥當勞男女的這種對立思想讓我更了解到我更需要站在一個和我理念相同的平台作為一種自我保護機制,我認為美國就是那個適合我的平台。

其實,我不是一個很二元對立的人,只是麥當勞男女的學生那樣自以為是,他們井底之蛙的眼光使我不得不調整自己的策略。在母校裡面,每個人都是獨立而獨特的個體,卻能夠互相發揮自己長處之餘一起對外攻擊敵人。我不相信你成功了就等於我失敗,我不認為這個世界是你對了就等於我錯,可能我們都錯呢?為什麼我要把別人踩低才顯得自己尊貴呢?不是我善良,而是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學生了,我只在小學一二年班的時候才會和同學爭一日之長短。其實,他人失敗或貧窮,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覺得別人有錢了就等於我窮乏,這是很幼稚園的想法,卻荼毒了無數習慣在金字塔塔頂的「人生勝利組」。我始終不認為這個世界是一場大富翁零和遊戲,因為我是一個心智成熟的正常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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