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與麵包(五十八)
- Amanda L © Leung Yuk Yiu

- Jun 26, 2022
- 3 min read
其實我沒有喜歡或者接受這個 David 的意思,所以他背後的這些緋聞與我無關,我也不是很在意他曾經和我表白,反正我覺得這個世界的男生都不是那麼可信,所謂的愛情很可能只是從你身上名正言順地佔便宜,好一點的可能只是貪圖美色,不好的連你住的房子都在他謀算之內。所以,其實,在金融圈裡面時間久了,人變得很不天真,隨之而來的,就是把所有東西都劃上一個價格,包括愛情和婚姻。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計算的,男生這樣,其實我不想承認的是我也變得很市儈,我本身就不是很相信愛情了,聽到了這麼多的有汁新聞,對於男生的追求,我就更加主張懷疑主義了。
其實,對於我去紐約尋找就業機會的這個決定不完全是因為愛情。David 在暑期工的時候說想打網球,但是卻找不到場地,由於我和他關係不錯,所以我跟他說我家附近有一個會所,我去訂網球場的話應該沒有問題,而且價格很相宜,所以我也沒有跟他要回那幾十元的場費。他問我會不會打網球,我如實地回答了他,其實我是學過網球的,還學了好幾年,但是我沒有和任何人打過一場網球。他說沒有問題,於是在一個禮拜六的下午,我和幾個實習生在我家樓下的網球場打了一場網球。其實,說起來網球,還真的謝謝 David 的提醒。我之所以學網球完全是因為 Sharon 的原因,當然她不懷好意地叫我學網球是想在球場上打盲我吧,所以除了網球課以外我一直沒有和任何人打過一場網球賽事,再說我的球技也不怎麼好,所以一直沒有出場的機會。
當年的我去了美國以後就不想回來了。不是因為我崇洋媚外,其實我不想嫁白人,我喜歡的是那個泰國人。也不是因為我開放,也不是因為我西化,其實小的時候我連英文都說不好。但是,我去了美國以後,真的開心了很多。第一,美國的男生都很正常,直男還蠻多的。在我的圈子裡面,我認識的男生不是同性戀、易服癖、雙性戀就是有什麼特殊性喜好,我很難在香港找對象。好,就算我找到一個直男,他通常都是雞蟲,又或者像田雞那樣子,先是雞蟲,然後再因為口味越來越重而變成半人不妖的萬能插蘇。其實,我對於婚姻一點幻想都沒有,我是不會像我圈子裡的朋友那樣為了不被人標籤作剩女而忍受另一半叫人妖雞或者四處劈腿和召妓的。(雖然現在的美國好像也開始有了「東方不敗」現象,請留意最近時事,也留意一下一套名叫《掃毒》的電影)
在亞洲,由於重男輕女、男尊女卑的這種社會現象,往往會出現男生一腳踏兩船的不忠事件,而且社會頗為接受男方出錯,導致很多男生覺得對伴侶太過專一是「蝕底」的表現。男人偷食已經變成了香港的正常現象,倒反而如果太專一會被人視作「老土」、「化石」、「食古不化」、「與世道脫軌」。因為在香港,沒有人會對婚姻的承諾作出重視,所謂的什麼婚禮,也只是一場秀來曬幸福,分分鐘自己養的孩子還是上一手留下來的,懷孕了男女雙方都急不及待要影一輯大肚照讓別人知道自己過得很完滿;男人結婚也只是為了對父母有交代,方便自己婚後更名正言順地貪戀人妻。
換妻換夫在中環圈子裡面類見不鮮,奇怪的是,隨之而來這種縱慾會導致性別界線越來越模糊,性愛派對的狂歡讓很多人開始變得男不男、女不女,所謂的正常已經沒有定義了,因為大多數人都非正常。
其實與同性朋友的關係上,我也覺得美國比較健康。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我是在一個極不和平的環境下成長的。我的競爭對手 Sharon 從我轉校以後,一直沒有放過我,而是變本加厲地對我窮追猛打。所以,其實我出國了以後,就不想回來香港了;對比起香港灣仔的那種激烈鬥爭,我覺得哥倫比亞大學的「內卷」還是完全可以應付的。太陽底下沒新事嘛,其實,所以在哥倫比亞大學裡面發生過的被落毒或者陷害事件,我早在香港的寄宿學校和小學的時候就已經經歷過了,所以我有了防禦的能力。這也是為什麼我在外人看起來好像一臉輕鬆,儘管哈佛、哥倫比亞大學都應該是世界上競爭最激烈的地方。










Comments